Lesson.20 憂鬱的邊界X越過自身經驗的邊境,就是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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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sson.20 憂鬱的邊界X越過自身經驗的邊境,就是世界

在濕溽陣那天,一天夾帶雷雨的台北下班後的午後與學生族群聚在一起講堂聆聽《憂鬱的關係》(2012年作家-阿潑的)演講。

這一天,邀請受過人類學訓練的新聞記者阿潑,為講堂的觀眾朋友們分享她在東亞與東南亞地區的觀察。這本書的出版距離,早已經超過半年了,除了本主題的關注,世界特別是世界各國,特別是在這個世界各地,我們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任何的緣分,卻世界世界為我們所見所聞,因為台灣以我們的觀點,以西方與美國的觀點,並對東南亞世界的印象的本質是與表現所帶來的。

透過旅行追尋「我是誰」

《憂鬱的邊界》是阿潑的第二本書,上一本是與獨立新聞工作者胡慕情合著的《看不見的北京》(2008)。《憂鬱的邊界》以人類學的觀點,透過旅行之姿,觀察東南亞與東亞國家。「為什麼會想從這些國家旅行起?簡單來說,因為比較便宜呀。」阿潑人性、生活化的陳述讓現場觀眾們會心一笑。對阿潑而言,旅行似乎也是一種離開家鄉、家庭與血緣,重新理解、檢視自己的最好方式,「要確定『我是誰』,往往都需要先知道『我不是誰』」、「旅行或是移動,是一種改變原本狀態的行為…。跨越國界的旅行,更會讓人意識到國家和自己的關係。」她在本書如是說。

對民族國家的反思

以人類學的觀點理解他者,就是設身處地從當地人的角度去理解他們。阿潑表示,本書是她這近十年來的旅途觀察,也是她再甫近人類學研究所之前,開始的東南亞旅程。由於17、18世紀民族主義思想的崛起,使得以血緣、語言、文化認同凝聚的城邦、部落、王國,被重新解組,成為一個個現代民族國家(state),土地上開始劃分國界、護照成為我是誰、我從哪裡來的依據。然而,無論是以湄公河劃分泰國與寮國的邊界、或是橫跨越南與中國雲南的少數民族,抑或是馬來西亞檳城的華人認同,都直指「國界極為荒謬」,因為「邊界」從來不是劃分你我的憑據,文化認同才是。空間地理的邊界劃早已不足以解釋「我是誰?」這個命題。時間的橫移、對歷史的記憶才是當代人認同的依據。阿潑以臨近我們的香港為例,「六四天安門事件」對香港人而言是一場愛國與民主教育,透過六四事件的追憶,香港人更加確認自己的認同,也就是說,香港人透過六四時間的橫移,確認自己的身分。

台灣人何其幸運

阿潑認為“一起成功,就是與人一起吃飯”,她曾旅行在當地的人家的航線,認識了一位朝鮮族婆婆,婆婆普通人說不好,向當地這個當地的台灣人家人卻在文革的悲慘遭遇中。最後,阿潑還受婆婆的約見,到她家過了幾天,和當地人一起吃飯。另外,東南亞各地的旅程,讓阿潑發現,她須向當地人解釋什麼叫台灣人,「他們都台灣是什麼,倒是我們到了全西方世界的意思是什麼。」天倒是台灣著人,CNN又播了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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